第七十六章 驯马_夫君他不解风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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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十六章 驯马

  他紧握拳头,心里都决定把那人找出来,然后碎尸万段了。

  可苏栀月抓起他的手,问道:“你不会原谅我吗?”

  “我......”

  顾明渊有些犯难,一时间也无法决断,毕竟现在是怒意盖过了理智了。

  苏栀月眨着大眼睛,凑上去再问一问,“可以吗?可以原谅我吗?”

  顾明渊被逼得步步退让,最终退无可退,还是心软了,“好,我原谅你,但是你必须告诉我,究竟发生了什么。”

  他心想,他即使原谅了苏栀月,那也不代表原谅了那些人!

  只要他知道了是谁,一定会让他知道什么叫雷霆手段!

  苏栀月失落道:“我方才看到你和她在一处,生气了,很生气,明明知道不是你的错,但还是忍不住。”

  顾明渊双眼紧紧地盯着她,“所以呢?”

  “所以,我会想起以前你对于我与其他人太过亲密、甚至维护他们的时候会生气、吃醋,可我不懂,总是说你小气,可如今换在了我身上,看到你与其他女子太过接近时,也忍不住生气了,甚至会与你打一架以泄心头之怒。”

  苏栀月继续道:“而你并未说我小气,而是小心翼翼给我赔不是,所以,我觉得对不起你。”

  她低下头,有些认错的意思。

  顾明渊听完后,松了一口气,可也有些哭笑不得,“娘子,我从未怪过你,而且这是我们之间的情趣,如何又需要认错一说?”

  “可是,书上说,女子不能嫉妒,但我不仅仅嫉妒了,我还违背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,我觉得我已经不是光明磊落了。”

  苏栀月这样想,对于他来说有些讶异,其实他也没有留意过这个事情,毕竟苏栀月吃醋生气,那就是代表她在意他,他心里高兴都来不及。

  而且回想她情窦初开那时,连吃醋是什么都不知道,现在懂得个中滋味已经是很好了。

  他无奈道:“阿月,我们是夫妻,这些事情并就不能用别的大道理来涵盖的,我们可以计较一些,也不必光明磊落。”

  顾明渊一脸认真,可苏栀月听完后,心里就更加心虚了,“不行,我从来都是光明磊落、不愧于天,怎么能折在儿女情长上?所以我决定以后会控制好情绪,不再嫉妒了,一定不会让你难做。”

  “.......”

  不再嫉妒?这和不再吃醋有什么区别?不再吃醋不就意味着不再爱了吗?这怎么可以!

  “不行。”

  他这次说得十分决绝,没有给苏栀月反驳的机会,“无论你自己要怎么做,我不是你,对于你这件事情上,我不打算退让,我一定还会吃醋、嫉妒,我之所以这样,因为我喜欢你,在我心中你就不可以与别人太过亲密,我要你和我一样。”

  “可是,娘给我看的《女戒》、《女训》里面,说过女子不能这样.......”

  顾明渊赶紧不让她说下去,“书上说,出嫁从夫,那我的意思,就是让你做回自己,对我你可以多吃醋、多嫉妒,你生气了我来哄,我生气了你也要哄,不然两夫妻怎么过日子?”

  苏栀月听着,觉得很有道理,但是心里有些懵了,她是江湖粗人、他是书呆子,按理说她应该知道得更多才是,可为什么连夫妻之道都要他教?

  “是不是书上都有夫妻相处之道的教育,为什么你会这么懂这些?”

  她真是刮目相看了,顾明渊怎么这么会说这些啊。

  顾明渊听罢,忍不住一笑,点了点她的鼻尖,“我们之间,自然有一个人会比较懂,你不懂,那就我来,你不会做的都由我来做,你会的我也要会,这样才能保护好你。”

  苏栀月笑了一笑,抱住了他,“当夫君真不容易,我以后一定会恪守本分,不会与别人太过亲密。”

  “好。”

  顾明渊心中暗喜,看来这次的收获不小啊!木头居然自己反省了,那得省了多少事啊。

  他情不自禁地把苏栀月抱紧了一些,他感觉今日开始对他娘子的爱又多了不少,娘子万岁!

  感觉到顾明渊没有怪她,她心里也舒畅,俩人睡得很香,一夜无梦。

  翌日,他们再次入宫参加第二天的中秋万国宴。

  这日的中秋万国宴,以各国间比试驯马射箭为主题,所以众人从客殿来到了演武场。

  苏栀月与顾明渊坐在皇帝风定琏的右侧,百无聊赖,甚至有些困了。

  因为这场比试用不着他们这些文官出场,他们现在的任务其实只是陪看陪笑无情鼓掌罢了。

  但是这次场上有一个人让他们格外注意,那便是风定琏身侧的贤妃,这人是魏王手下邓灿的妹妹,入宫后直接就升为了贤妃。

  其实暗地里就是魏王放在后宫中监视风定琏的棋子,前些日子,因为涉嫌加害淑贵妃的龙胎,所以闹出了不少麻烦,要不是此次魏王也会过来,她也不会这么快就被特赦了。

  而且这人当年与苏栀月交恶,至今也是冤家路窄的类型。

  这不,看了一眼苏栀月后,还不屑地给她溜了一个白眼,自顾自地抱住了风定琏地手臂得瑟,却被风定琏不动神色地推开了。

  如今各自嫁人,苏栀月才懒得理会她,抓起顾明渊骨骼分明又修长的手就自顾自玩了起来。

  顾明渊由得她比划,全神贯注都在看着周围的情况。

  北羌王子哈丰看着被牵上来的宝马,得意道:“诸位,这驯马和弓箭一向都是我们北羌的强项,为了你们的面子,我决定让你们先试一试,最后我再来,不然免得说我们北羌欺负你们。”

  魏国的使臣听着不乐意,反呛道:“北羌人整体擅长此道确实没错,但是哈丰王子你的话可就不一定了啊,毕竟吃喝玩乐、娇生惯养的日子过多了,万一到时候放下的狠话收不回去,那可就是丢人现眼了。”

  其余小国使臣听了,忍不住笑出声,哈丰的脸顿时黑了。

  “那也用不着你们魏国来说,今日你们还能全须全尾退出去,那才是你们文弱残国的最好的下场。”

  “你说什么!北荒莽夫!”

  这两个国家平日里矛盾颇多,即使到了这里也少不了争吵不断。

  皇帝风定琏便打圆场,道:“好了诸位,不逞口舌之快,咱们赛场上见分晓。”

  “陛下所言极是。”

  大瑞群臣给皇帝应和,铺天盖地的声音震得其余国家的使臣不敢冒犯,第一场驯马比试由此开始。

  其余使臣派出来的勇者跃跃欲试,可是上去的人,都纷纷被马给颠簸下来了,显然都训不好这一匹马。

  下一个就到哈丰出场,他看着这么多失败者,都忍不住笑了,“说了你们不行,却还是嘴硬,连一匹马都驯不好,还是要让我亲自出手啊。”

  魏国使臣一听,心中满是不屑,“哈丰王子话别说太满,到时候在马背上摔下来摔碎了屁股,可没人扶你。”

  “呵呵,那就请问魏国这边的代表回去看看自己的屁股被摔成几瓣了。”

  哈丰无视众人,信心满满地上了马去,可是这马就与他所想的不太一样了,十分桀骜难以驯服,他在马背上左右颠簸,危险至极。

  魏国使臣呼喊道:“哈丰王子,你不行就下来吧,我们不会笑话你的。”

  嘴上可能只是阴阳怪气,但是心里都在大声呼喊:快掉下来!狗吃屎!

  哈丰自然这么不服输的人,话都放在这里了,怎么可能就这样放弃,于是他咬紧牙驯了好几回,见效不佳,还险些坠下马。

  魏国使臣嘲笑道:“下来吧王子,让下一个人来,这宝马又不是你一个人的。”

  他脸上就差写着‘掉下去,狗吃屎’,这可刺激到了哈丰,他毫不犹豫地拔出了匕首,在马屁股上刺了下去。

  烈马顿时嘶叫,哈丰毫不留情地鞭打,这一幕,看呆了所有人。

  虽说动粗也是驯马的一种手段,但是这匹马是大瑞皇帝最喜欢的马,所以众人都没有下手。

  可这人却毫不犹豫地使用刀刃、皮鞭等敲打,马受惊吓躁动不已,血液不停地流下来,溅得到处都是,太监们吓得赶紧围在了皇帝前,大喊:“来人护驾!”

  苏栀月和顾明渊非常淡定地看着这一幕,大瑞官员们纷纷指责,“大胆北羌王子,那可是陛下最爱的宝马,你怎么能就这样伤之杀之?”

  “就是,而且御前是不允许私带兵刃,你不仅私藏,还胆敢动手,竟然血溅当场,此乃大不敬!”

  听罢,皇帝脸都黑了,可是就在此时,马被伤得疲惫不堪,已然无力反抗,只能服从了哈丰。

  “哈哈哈,说好了驯马,又没说用什么方法驯,现在这马也已经温顺了,可你们却给我搬出诸多大道理,莫不是输不起吧?”

  群臣咬牙切齿,却无力反驳,毕竟他说的的确是实话,“但.....但你伤了陛下的爱马又如何说着?”

  哈丰看了一看,得意道:“死了就死了呗,到时候我北羌送还你们大瑞十匹汗血宝马,每一匹都比你的漂亮。”

  “.......”

  风定琏脸上的微笑不变,马虽然不重要,但显然他此事没有台阶下,帝王之威可是左右为难。

  顾明渊左右看看,像是在寻找什么,苏栀月便递给他一颗石子。

  原本她想要动手,但是她下手的话控制不好力度,露馅就尴尬了,于是让顾明渊来可能是比较适合一些。

  俩人相视一笑,顾明渊默契地点了点头,拿过石子,找准时机迅速弹在马上,此时马受惊,哈丰丝毫未防备,突然被马颠了下去。

  他在马下摔得疼了,来不及逃脱,马惊吓跃起,千钧一发之际就要踩在了他的身上。

  哈丰双手挡住脸,惊吓得闭上了眼睛,“啊啊啊啊!”

  就在众人都以为哈丰必然会受伤之时,有人及时赶到,迅速一掌把马劈走打晕在地。

  他内功深厚,竟然可以徒手斗马,让众人吓得都给愣住了。

  “这马在御前惊驾,还险些伤了哈丰王子,卑职护驾来迟,请陛下恕罪。”

  这人头上束发成辫,每根辫子尾部都带有金属条管,发出了叮叮铛铛的声响。

  苏栀月看着这人,与她路过驿站时,发现与哈丰王子密谋之人的背影一模一样。

  她抓着顾明渊的袖子,认真道:“是他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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